第一章
我是一個專業導遊,對一些名山大川比較熟悉。
但近年因散客自駕遊增多,旅行社的旅遊團減少,我接的導遊業務不多,收入減少,心裡有些著急。
正在這時,我的導遊朋友阿偉打電話給我問:
『陸建華,有個千載難逢的導遊業務,你要接嗎?』
我急問:
『什麼業務?』
阿偉的聲音有些神秘:
『我朋友阿康要組建一個私人登山團,遊客大都是富婆。
她們既有錢,又有色,能做她們的導遊,是個錢色俱得的好機會』
『真的?』
我驚喜地叫起來:
『阿偉,快幫我拉進去,我請你喝酒』
阿偉同意後,聲音更加神秘:
『那阿華,你看到哪裡登山比較好?既風景好,又有奇特地貌,最好有山洞,便於跟富婆曖昧』
我一聽激動起來,想都沒想就建議:
『去雲南吧,雲南有十大登山線路,可以先去蒼山』
我去過蒼山,比較熟悉。
說起蒼山,我就渾身來勁。
因為那裡峰巒疊翠,峰峰突兀,溪溪流碧,而且雲氣氤氳,是望夫雲的故鄉;還古老神奇,是金庸筆下大理國高士隱身的世外桃源。
『嗯,好,我向阿康建議』
經過一番運作和準備,第一個登山團終於組團成功。
登山團有富婆十二名,男遊客三名,男導遊三名。
一個男導遊管三個富婆一個男遊客,綽綽有餘。
一個男人平均對付兩個富婆,也不會有困難。
10月8日,我們在浦東機場集合後,乘飛機直飛雲南大理。
登山團有意避開『十一』旅遊高峰期,人少,才容易登山,也容易在野外支帳篷,與富婆玩曖昧。
沒上機,我的眼睛就不安分起來,在十二個富婆之間回來掃視。
十二個富婆,年齡從三十歲到四十五歲不等,身材有的苗條,有的矮胖,也有的呈S形特別火爆。
十二個富婆都很清秀,身材傲嬌,漂亮得讓人眼睛發直的有四個。
她們個個都披金戴銀,衣飾華麗,一身富氣。
有些富婆臉泛春光,神情高傲,目光卻已經迫不及待地曖昧起來,在男人身上到處亂瞄。
下了飛機,我們乘大巴直奔洱源鄧川。
到了鄧川,入山前,組團人阿康才給我們三名導遊分配遊客。
謝天謝地,阿康也給我分配了一個漂亮富婆,讓我興趣大增。
這個富婆叫鄧秀芬,三十五歲,身高一米六五左右。
因為保養得好,她身材苗條豐滿,顯得特別年輕,看上去像未婚姑娘。
她眼波流轉,聲音甜美,走路有意扭動著蜜桃臀,渾身律動著迷人的風韻。
弄得我目光都離不開她的身體了。
我今年二十六歲,是個未婚窮吊絲,對接觸和曖昧富婆特別激動,充滿期待。
我們登山團分成三個組,一個導遊負責一個組,每個組裡有四個富婆一個男遊客。
男旅客和男導遊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,富婆也喜歡吃嫩草。
一入山,鄧秀芬就緊緊跟著我,不時地問這問那,有時還沖我嫣然一笑。
我開始當起導遊,邊往裡走邊給四女一男五個遊客介紹:
『蒼山,是雲嶺山脈南端的主峰,十九座山峰由北而南排列,北起洱源鄧川,南至下關天生橋』
『蒼山十九峰,巍峨雄壯,與秀麗的洱海風光形成強烈對照……』
進山不一會,三個組就走散了。
我們組裡的四名富婆一名男遊客開始還好,都緊緊圍著我,後來就自覺分成兩撥人。
兩個富婆跟我走,另外兩個富婆跟那個叫王勝友的男遊客走了。
鄧秀芬一直跟我走,另外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富婆,感覺到鄧秀芬對我有意,識趣地落在後面。
她叫陸玉琴,陸玉琴也不敢落得太後。
因為這裡山勢陡峭,森林茂密,稍有不慎,就會迷路,甚至有摔下去的危險。
鄧秀芬在氣喘籲籲爬山的同時,不住回頭看我一眼,弄得我心猿意馬。
我知道這些富婆來登山,旅遊隻是一個目的,另一個目的就是玩曖昧。
所以進山不久,她們不是給男導遊眉目傳情,就是對男遊客做各種暗示。
她們少有羞澀,言行大膽,有富婆甚至還主動撩男人。
鄧秀芬穿著一件白底細花的低領連衣裙,彎下腰爬山時,只要掉過頭來看我,胸前就會露出一大片潔白,常弄得眼睛發直,心跳加快。
更要命的是,她身上還有一股特別好聞的幽香。
爬了一會,她直起身,胸脯大幅度起伏。
嘴裡的香氣噴到我臉上,撩得我身心發癢,刺得我鼻血上湧。
這樣的導遊我也是第一次做,既能免費旅遊,又能得到一千八百元報酬,還能曖昧到一兩個富婆,這種錢色雙收的機會真是千載難逢!
我當心眼裡感激阿偉和阿康。
在一個陡峭的山坡處,鄧秀芬在我後面吃力地爬著,突然嬌滴滴出聲:
『陸導遊,快來拉我一把』
我回頭去看她,正好看到她整個胸脯,也有『一覽風眾山小』的意境。
她把纖纖玉手伸給我,我抓上去,溫軟涼滑,感覺極好。
我用力一拉,將她拉上來。
『哎哎呀』
她嬌叫一聲,不知真是沒站穩還是故意的,竟然將整個曼妙的身子都撲倒在我懷裡。
我隻穿一件汗背心,胸脯上明顯感到溫熱的兩團。
而且她白凈香艷的臉蛋就湊在我臉旁,我忍不住趨勢將嘴湊上去親了她一下。
兩手還下意識摟抱上去,在她背上的搭扣上勾了一下。
『壞男人』
她打情罵俏一般輕聲罵了一句,將我推開。
我熱血沸騰,俏聲道:『男人不壞,女人不愛』
『討厭』
她又勾魂攝魄地罵了一句,從我懷裡退出來。
我雖然沒有結過婚,但也知道女人撒嬌時,說的往往都是反話。
這時後面的陸玉琴爬上來,有些嫉妒出聲:
『陸導,你也拉我一下啊』
我回頭伸手去拉她,手感肉肉的也很好,但我沒有把她往懷裡直拉,而是斜裡一拉,拉到旁邊的巖石上。
『男人就是不一樣』
她也嬌嗔地盯了我一眼。
我得意地想,今天晚上,只要我願意,還能曖昧到兩個富婆。
陸玉琴細看也很標致,身材特別飽滿,有些地方都快把衣服撐裂。
我的心情越發急迫起來,期待天色快點暗下來,我好鉆進帳篷跟她們曖昧。
夜幕終於降臨。
大山靜默在夜色裡,一片寧靜。
附近山裡零零星星有些人影,還閃爍著星光一樣的手機亮光,但各自獨立,互不幹擾。
我們開始在稍微平緩一些山坡上支帳篷,我背包裡的一頂大一點,能睡三人。
她們每人一頂,很小,隻能睡一人。
但她們都以害怕野獸為名,不肯一個人睡,非我跟我睡在一起。
我當然要睡在門口,保護兩個富婆的安全。
但我想跟鄧秀芬睡在一起,沒想到陸玉琴搶先對鄧秀芬說:
『鄧總,你睡最裡邊,我睡中間吧』
鄧秀芬猶豫一下,不好明目張膽反對,隻好最先躺進去,睡在最裡面。
陸玉琴睡在中間,我最後坐進去,在帳篷門口躺下,再拉上門的拉鏈。
裡面很擠,幾乎是身子貼著身子睡覺,所以三人都沒有脫衣服。
我很遺憾,這樣睡,晚上就不能跟鄧秀芬曖昧了,不要說發生一夜情。
我不甘心,鄧秀芬也在發出遺憾的信號,但我沒有膽量把她約到野外樹林裡去曖昧。
『哎呀,我還要去方便一下』
躺了一會,鄧秀芬忽然叫起來。
她也知道,這次登山旅遊隻有兩天一夜,今晚不跟我曖昧一下,就沒有機會了。
鄧秀芬翻身坐起來,我跟陸玉琴也坐起來。
鄧秀芬走到帳篷外面一看,一臉恐懼對我說:
『我害怕,你陪我一下』
我聽得懂她的話意,連忙站起來,陪她朝右側那棵樹林走去。
走到一棵大樹背後,鄧秀芬突然轉身,兩眼晶亮地看著我,胸脯呼呼起來。
我也激動得鼻血上湧,畢竟沒結婚,這方面既強烈,又害羞,膽小。
富婆就是喜歡青澀的小男生,特別像鄧秀芬這樣的美少婦,對我這個小帥哥,他早已芳心大動,激動不已。
鄧秀芬喘氣有些急,嘴裡噴著香氣,猶豫了一下,就上來主動像小貓一樣偎進我懷裡。
我再也控制不住,一把抱住她,就跟她吻在一起……
從大樹背後走出來,我見一個黑影倏地閃進帳篷,知道陸玉琴在偷看我們曖昧。
晚上睡在帳篷裡,盡管三人都很累,也都是背對背睡的,但兩女一男擠在一個小帳篷裡,還是覺得很尷尬,怎麼也睡不著。
我正迷迷糊糊要入睡,忽然感到腰間一暖,覺得一隻女人的手放在上面。
我的身子立刻發生變化,真想轉過身去,與她貼胸而睡,然後……
但我想到鄧秀芬就睡在她左側,盡管陸玉琴飽滿的身子就在我背後兩三公分的地方,她身上的陣陣幽香直撲我鼻孔,還不時向我發出曖昧的信號……
第二章
這次兩天一夜的登山旅遊,我們隻爬了四個山峰,我跟鄧秀芬隻曖昧了兩次,沒有發生一夜情。
下山時,我們三人都很累,心裡卻是開心的。
可在山下集合後,卻傳來一個讓人十分震驚的消息:
組團人阿康那個組的一個男遊客,意外失足,摔下山溝身亡。
這可不是小事,所有人都驚恐不已,議論紛紛。
有人報了案,警方在山溝裡找到男遊客屍體後,經過調查,確定是自己失足墜崖身亡。
昨天爬山開始後不一會,這個男遊客為了跟一個富婆曖昧,偷偷帶著她從另一個『天梯』登山,晚上與這個富婆住在一個帳篷裡。
睡到半夜,這個男遊客起來小便,就再也沒有回來。
富婆嚇死了,連忙給組團人阿康打電話,但山裡沒有信號,根本打不通。
天亮後,富婆找來找去找不見那名男遊客,找到一個有信號的高地,才跟阿康聯系上。
阿康帶著人走過來,找到男遊客屍體後,才報了案。
回去少了一名隊員,大家都悶悶不樂。
回到上海,阿偉才把心裡的懷疑告訴我,說他隨阿康去看了現場,那個男遊客很可能不是失足墜崖,而是有人把他推下去的。
我聽後驚恐不已:
『你是說,是那個富婆把他推下去的?』
阿偉卻自言自語反問:
『可富婆要跟他曖昧,才跟他走的,又與他睡在一個帳篷裡,怎麼會要謀害他呢?』
我心頭疑雲頓起,越發恐懼:
『難道有第三人謀殺他?』
阿偉搖頭,皺眉沉思。
疑團重重,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回去不到一個星期,阿偉又給我打電話,說阿康又要組團了。
鑒於上次不明不白死人的情況,我不想再參加這種雖然曖昧,卻也很危險的私人登山團。
但阿偉接下來的一句話,又調起了我的興趣:
『阿康跟我說,這次團裡新來的幾個富婆特別有錢,也特相曖昧。
所以這次把報酬提高到三千六百元』
『而且,給富婆服務滿意,富婆還會給男人大紅包』
『真的?』
我又禁不住叫起來,馬上迫切要求:
『那我也去吧』
很快,第二個富婆登山團組建完成,旅行從10月28日開始。
組團人阿康決定,還是去蒼山,時間改兩天一夜為三天兩夜。
因為蒼山實在是太大太美了,也非常適合與富婆邊登山邊玩曖昧。
在虹橋機場集合後,我跟上次一樣,也是有些急切地掃視著富婆團成員,尋找漂亮富婆,想繼續上次沒有完成的登山情夢。
這次有十八個富婆,五個男遊客,四名男導遊。
除了我們原來的三名導遊,又加了一個叫阿林的年輕導遊。
十八個富婆中有六七個是上次的老團員,她們大概玩到了甜頭,這次又來了。
一人8888元的旅遊費,對她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。
花小錢,遊山玩水外,還能玩讓人心跳的曖昧,對有錢的富婆來說,確實有很大的吸引力。
十多名新成員中,真的有兩三個看上去特別豪富的女人,長相也不錯。
新老成員中,也有四五個稱得絕色美女少婦的富婆。
很遺憾,我的『老相好』鄧秀芬沒有來。
我隻能另擇對象,爭取在曖昧上比上次有些進展。
飛機到達大理後,我們也是乘大巴直奔蒼山。
從上次沒有到達的蒼山石門關開始登山。
因為蒼山石門關不僅景觀多,還有十分刺激的天梯棧道。
石門天梯棧道是從七疊水下的觀瀑亭開始的,我們離開石門關古澗後,向石門山攀登。
組團人阿康還是給我們導遊平均分配遊客,我組裡分到五名富婆,一名男遊客。
我手裡舉著一面三角小旗,對六名組員說:
『這段天梯很陡,大家要特別小心。
緊緊跟著我,不要走散』
我見組裡有兩個富婆不僅嬌艷迷人,溫婉可人,身材也格外火爆,導遊的興致又上來了。
最漂亮的富婆叫溫玉婷,三十七八歲年紀,臉蛋標致,眼睛嫵媚,身材挺拔,三圍超標。
跟上次的鄧秀芬是兩種類型的美女,目光比鄧秀芬還要甜媚,聲音像女孩一樣清脆軟儂,弄得我一進山,就心猿意馬起來。
組團人阿康也是一個大帥哥,三十歲左右,身材高大強壯,比我的吸引力更強。
幾個漂亮的富婆都盯著他,要跟他走,他卻對一個身材豐腴,長相甜美的老團員富婆情有獨鐘,一直把她帶在身邊。
他們難道是老相好?
因為上次發生了死人事件,我與阿偉還有很多疑惑,所以這次出來特別謹慎,也格外留心團裡的情況。
我邊氣喘籲籲爬著天梯,邊用標準的普通話給他們介紹有關蒼山的情況:
“這裡有四大景觀:下關風,上關花,蒼山雪,洱海月。
“
我邊在兩個漂亮富婆之間掃視邊講解。
溫玉婷由衷贊嘆道:
『這裡的風景真的很美,導遊也帥氣,還會講,算我來對了』
說著用迷離眼勾了我一下。
我被她弄得激動起來,講得更加起勁:
『附近的白族漁村,是中國唯一的高原漁村,五十年代著名的電影《五朵金花》,反映的就是這裡白族人民的浪漫生活,在五十多個國家上映,是當時發行量最大的電影』
『真的?』
另一個美少婦也笑容滿面:
『我們這裡也有五朵金花,溫總,快用手機錄個視頻,上傳到微信群和朋友圈,曬曬我們五朵金花登蒼山的情景』
爬在最高處的溫玉婷,站在我身邊,邊笑邊拍著我們的登山視頻。
我不住回頭往上仰看爬在上面的阿康他們,又往下俯瞰阿偉他們組的人,留意觀察著。
但看來看去,都很正常,看不出有半點異常。
溫玉婷跟鄧秀芬很像,也在一個特別陡峭的地方香喘籲籲喊我:
『啊,兩邊都是萬丈深淵,好害怕,我的頭都暈了』
『陸導遊,快拉我一把』
我正想抓一下她纖細的玉手,試探一下她的曖昧態度,再考慮今晚的曖昧事。
她就在我屁股後面,我回頭往下一看,也是『一覽眾山小』地看到了另一座雪山。
我左手抓住旁邊的扶梯,右手伸出去抓住她的小手,用力把她拉上來。
這次,我沒敢把她拉進懷裡。
因為天梯太陡,人也太多,太危險,白天也不能太曖昧。
拉住溫玉婷的手,我產生了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感。
我又開始期待晚上的來臨,今晚我要主動一些,爭取有實質性的突破。
爬過天梯,進入第六峰『鶴雲峰』,已是下午兩點多鐘。
大家先是忙著野餐,以組為單位邊吃邊說笑。
野餐時,幾個富婆都討好地給我搛東西吃,把我吃得都快要撐了。
剛吃好飯,不知道誰說前面有山洞,可以自由組合後分散進洞,有利於富婆找男人曖昧。
我希望能帶溫玉婷一起走。
有兩個男遊客來拉溫玉婷,她猶豫著不肯,最後還是走到我身邊,悄聲對我說:
『我跟你走,你是導遊,讓人有安全感』
我沖她曖昧一笑,心裡禁不住激動起來。
我不聲不響帶著她朝前面一個少人的地方爬去。
我環顧四周,隻一會兒,登山團的十多名富婆和男人都分散開來,各自找尋隱蔽的地方去曖昧了。
我隻看到,一直跟著組團人阿康的那個豐腴的白嫩臉富婆,不知怎麼的,來來回回猶豫了一會,最後跟這次新來的年輕導遊阿林遊走了。
阿林跟我差不多年紀,也是二十五六左右,長得俊朗陽光,身材魁梧。
這個富婆也想老牛吃嫩草?
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,但經過觀察,我感覺她與其他富婆不太一樣,除了登山和曖昧外,似乎另有目的,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她又不跟我,我也不去管她,隻管帶著溫玉婷和那個叫沙文芳的富婆往前面的雪山走去。
為了進一步吸引溫玉婷,顯示我知識豐富,導遊認真,我一邊走一邊給她們講解:
『蒼山景色以雪、雲、泉著稱。
你們看,前面就是點蒼山的頂,上面白雪皚皚,晶瑩嫻靜,不是一個冰清玉潔的水晶世界嗎?』
『嗯,真的太美了』
溫玉婷與沙文芳拿著手機,『嚓嚓』一通猛拍。
我更加得意和驕傲:
『點蒼山的雲變幻多姿,在夏秋之交,終日不消,嫵媚動人。
其中最有名的是‘望夫雲’和‘玉帶雲’』
溫玉婷嫵媚笑著,眼睛晶亮地盯著我誇贊。
很快,夜幕降臨。
大山寂靜下來。
我們在一個原始森林的邊上,先是吃野餐,兩個富婆坐在我左右,都不停地給我搛東西吃。
我邊吃邊與溫玉婷眉目傳情,那個曖昧的感覺真的特別浪漫。
這時,整個山區充滿詩情畫意和浪漫情調。
原始森林的邊上,茫無邊際的雪山山腰,朦朦的夜色下,坐著一群群登山男女,邊野餐邊笑語聲聲。
偶爾還有人對著夜空和雪山抒情地吼一嗓子,唱上兩句,讓整個山區變得靈動起來。
剛才爬『天梯』時,我和溫玉婷拉過兩次手,有過肌膚接觸,現在有了親切感。
我們都知道,過了這三天兩夜,就會天各一方,到死也不會見面。
所以應該抓住機會曖昧一下,給自己留一個難忘的記憶。
『這片森林裡沒有野獸,你們不要怕』
我開始謀劃晚上的行動,用話語暗示溫玉婷:
『我們各自睡自己的帳篷,我的帳篷大一些,靠森林這邊,為你們遮擋意外』
我們收拾好吃剩的東西,開始支帳篷。
我先支,邊支邊給溫玉婷使眼色,讓她把帳篷支在我門口,方便晚上鉆到我帳篷裡來。
溫玉婷真的靠近我帳篷門口支起來,沙文芳看得懂這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意思,但她沒有吱聲,不聲不響在我帳篷的右側支起來。
三頂帳篷支好,我有些迫不及待:
『我們都累了,早點睡吧,明天還要早點起來爬山』
兩個富婆見天色很黑,不敢再走動,就鉆進自己的小帳篷,拉上門簾躺下。
我有些累,在自己的大帳篷裡躺下來,想睡一覺,半夜醒來再跟溫玉婷曖昧。
躺下不久,我就呼呼睡著了。
醒來按亮手機一看,已快一點鐘了。
我豎耳諦聽周圍的動靜,大山萬籟俱寂。
隱隱約約也能聽到遠處某個地方發出極輕的聲音,好像是男女曖昧的聲音。
我把頭移到門口去聽隔壁帳篷裡溫玉婷的聲音。
從她的呼吸聽,似乎也已醒來。
再聽沙文芳的聲息,好像還在熟睡。
我輕輕拉開門簾,將右手伸出去抓溫玉婷的玉足。
帳篷的佈是軟的,朦朧的夜幕下也能看清兩三米開外的事物。
溫玉婷是腳對我門簾的,我隔帳輕輕抓住她的玉足。
她非常敏感,身子一震,腳下意識一縮。
盡管她在等我,但我真的去抓她腳,她還是驚得差點叫起來。
『不要出聲,快過來』
我壯起膽子,把嘴巴湊到她帳篷上輕聲說了一句。
溫玉婷猶豫了一下,也是輕輕拉開帳篷的門簾,把頭伸出來,有些緊張地朝沙文芳的帳篷看了一眼,我一把將她拉進我的帳篷。